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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3章 神君墓(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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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門規矩,無主之寶,先到先得,端看誰有這個本事。

既然已經得到了消息,特調局也不耽擱,總得趕在外人之前拿到手,否則到了別人手裏,要再拿回來可就難了。別說什麽這是華國的東西。若是我國公民在別人挖到什麽無主寶貝,也是一樣歸個人所有。

陸南石不知道這條規矩是怎麽來的,如何定下的。但按目前的玄門國際法規來說,確實如此。既然有這條規矩,那麽如果東西到了外人手裏,也只能認栽。畢竟國家也是要臉的。耍流氓也得有個限度。

因此,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出現,兩日後,陸北池和陸南石整裝出發。

之前錦和園就在燕京,陸南石並不需要請假,可以每天下課後直接過去。而此時又正值清明時節,有三天假期。只是三天或許不太夠,陸南石又額外請了兩天。如今交通便利,從燕京去隴西,飛行時間不算長。若事情順利,五天足夠了。若不順利……

當然,誰都不想不順利。

一行數人,除兄弟倆外,還有梁汾和賈山川。

還沒等到達隴西,飛機上就遇見了熟人——唐紹安。

梁汾:“崔鴻死了,崔六爺也死了。現在的崔家群龍無首,後繼無人。玄門三大世家的位子自然是坐不住了。唐家這些年的發展不錯,現在有隱隱取代崔家之勢。但唐家沒有厲害的秘術法門,也沒有強大的寶物坐鎮,就是坐上去,這位子坐不穩,也坐不長。”

言下之意,唐家迫切需要一個寶貝,有了這個寶貝。唐家就能一躍成為玄門三大世家,與陳家梁家並立,且起碼能保他們百年不倒。

陸南石忽然好奇起來,“陳家坐鎮的是城隍印和迷霧森林,崔家坐鎮的是養鬼術?”

梁汾一嘆,“我以前也這麽覺得。但現在卻覺得崔家真正厲害的怕是制煞鬼。”

陸南石一震,想到崔鴻與崔六,立刻了然。他笑起來,帶了兩分促狹,“那梁家呢?”

梁汾嘴角彎起,“梁家就在隴西,下了飛機我們會先去家裏。你們難得來一趟,也讓我盡盡地主之誼。爺爺可是念叨了好久想讓你過去做客呢。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。”

還賣關子?呦,厲害嘍!

梁家家宅安置在山上,巍峨蜿蜒的盤山公路,車子順著行駛了二十多分鐘到達目的地。

與現今已經逐漸現代化甚至大多偏西式的建築不同。梁家宅邸是正統的古宅設計,儼然是從前大戶人家的莊園。下車站定,入眼的便是一座高大的牌坊,上書“梁宅”二字。

梁汾一邊引他們進去,一邊介紹:“這座宅子是兩百年前先祖建的。我們家以前也是士族出身。聽說後來犯了事,家族沒落,這座宅邸也沒保住。

百年前,我曾曾祖父白手起家,打下偌大的家業,把這座宅子又買了回來。要說民國那會兒,我們家還是這方圓百裏的大地主。只是後來全國抗戰,民不聊生,我們家也受到很大影響。後來華國成立,又是一陣動蕩。

我們家成分不好,結果可想而知。這座宅子自然被打砸搶了一通。直到動亂結束,國家又把宅子還了回來。現在你們看見的樣子是經過幾次修繕的。”

陸南石突然心生敬畏,梁汾說的輕巧,但並不是所有家族都可以幾起幾落,熬過所有低潮又重新站起來的。比起三大世家的名頭,這份堅韌與毅力才是梁家的立世之本。

“吼~”

一聲獸吼傳來,陸北池警鈴大作,陸南石卻淡定自如。因為他明顯感覺得到,對方不是妖,反而身懷仙氣,且無惡意。

風起,有什麽無形的東西穿過山林,穿過宅院,落在院前高大的石獅子上。

石獅子的眼睛睜開了,轉過頭定定看著陸南石。

“吼~”

又是一聲。石獅子站了起來,漸漸朝陸南石走來。

梁汾十分訝異,慌忙站到陸南石前面,恭敬行禮:“大人!這位是家裏的貴客。”

維護之意很明顯,石獅子瞄了他一眼,輕吼了一聲。梁汾還想說什麽,陸南石拍了拍他的肩,梁汾張了張嘴,退到了一邊。

石獅子走進陸南石,睜著兩只石頭眼睛左看看右看看,“吼~吼~”

氣流吹在陸南石臉上,有些癢。但也只是癢,沒有其他不適。石獅子沒有攻擊,也沒打算攻擊。它只是有些疑惑。

鬼使神差的,陸南石伸出手,放在他的頭上。石獅子楞了一下,不知察覺到什麽,竟然挨著陸南石的手掌蹭了蹭,然後退後兩步,縱身一躍,回到石墩上。下一秒,石獅子恢覆原樣。

這一幕快得甚至陸南石的手還伸著,停滯在半空。

陸北池驚訝,梁汾更加驚訝。

陸南石訕訕收回手,笑看著梁汾,“梁家的坐鎮是山神?”

山神無相無形,乃山中靈氣所化,剛才不過是借用了石獅子的身體。

“對!據說幾百年前,山神大人剛出世的時候,曾受過先祖的恩惠。具體情形,先祖的手劄中沒有寫,我們這些後人也不知道。但自那次之後,先祖和山神之間有過承諾。梁家供奉山神,山神享梁家祭祀。山神不管梁家興衰,不管後人氣運,但只要在梁家範圍內,有山神在,任何人休想傷梁家子弟分毫。”

這承諾簡直是給了梁家一張永久保命符。

碉堡了!

梁汾又皺起眉來,“山神大人平時一直在山裏沈睡,偶爾也只在梁家有後輩出世,去後山祭祀的時候,他會出來看看。尋常是不現身的。今日……”

他看向陸南石,眼神狐疑,“還真是奇怪。”

陸南石任由他打量,說實話,他自己也沒弄明白剛才那出是什麽意思。

一行人入內,梁老爺子已經得到消息迎了出來,想必也知道了山神的奇怪舉止,一樣狐疑。

梁汾問了一句:“是不是和靈虛真人有關?因為陸南石是靈虛真人的弟子嗎?”

梁老爺子搖頭,“不可能。靈虛真人當年曾在梁家住過一段時間,山神未曾有過異樣。不必猜了,也許山神只是單純喜歡陸小友呢?”

這個理由雖然很無語,但目前好像也只能這麽解釋。

眾人不在糾結,梁老爺子讓人開飯,一邊吃一邊說起這次的事來。

“說到長壽村,我知道一些。前兩年國家電視臺還去采訪過。長壽村的人大多能活百歲以上。大家都說是因為山水好。可如今瞧來或許不是。”

賈山川嗤鼻,嘟囔道:“那是因為長壽村地界有神君墓,道長說過,神君雖然不在了。但這裏有神君遺澤,只要不是作奸犯科,心懷狠毒之人,都能得有長壽。”

梁老爺子一怔,“長壽村離梁家並不遠,有這樣的遺澤墓穴,梁家竟然不知道!”

賈山川有些得意,“那是因為道長厲害,保護得好!”

梁老爺子卻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,“先祖手劄中記載,山神曾入過他的夢,和他交流過。這座山並不是什麽大山,也沒有什麽寺廟道觀有香火。這樣微不足道的小山是很難出山神的。山神說是因為臨近有仙人遺址,他得仙人餘蔭庇護才有此等造化。山神口中的仙人莫非……”

“神君墓!”

幾人都想到了這個答案。而陸南石似乎也明白了,為何山神看見他的舉止那麽奇怪。山神是感覺到了他的氣息,與它所得造化一模一樣的氣息。

次日,眾人修整了一夜,再度出發,卻並不是去長壽村,而是去了賈山川所說的道長住址。住址是一排竹屋,即便長春道長去世這麽多年,這裏依舊幹凈整潔。

賈山川解釋:“我每年都會來打掃,哪裏舊了也會修繕。”

陸南石四下逛了逛,在一間臥房的抽屜裏發現了一本書。

書中記載的是長春過往。與他所知的差不多。長春本是一個小族,善鑄劍,除了鑄劍,沒別的本事。後來被神君選上,委以重任,協助神君打造了聞名天下的三劍。得神君教授,修行道法,創立長春一門。

長春一直秉持著與世隔絕的生活態度,不喜與外人雜居,一門心思向道,只尊神君號令。但神君從沒要求過他們什麽,反而給予了他們很多。他們所傳承的心法,道法,陣法等全都來自神君,神君還將許多寶物賜給了他們。其中最厲害的就是天機鏡。

還有一個門派,與長春的關系差不多,也是神君扶持起來的。那就是昆侖。但與長春不同,昆侖喜在人間行走,尤其喜歡與權貴皇室間傳教授道。

兩千多年前,昆侖密謀,害死了神君。神君身隕道消,昆侖也消失於人間。長春得到消息時已經晚了,為感念神君的恩澤。長春在此為神君立下衣冠冢,委派一脈分支做守墓人。

看完記載,陸北池搖頭,“這長春與昆侖一脈相承,卻大不相同。我倒是不知道怎麽說這位神君好!說他識人不清吧,長春情願為他肝腦塗地,就是他身隕兩千年多,門下弟子也為他的一個衣冠冢堅守到如今,直到這一脈血緣斷絕。

說他慧眼識珠吧!昆侖狼子野心,居然沒看出來。有這種遺澤都能養出山神,又扶持起兩大門派的本事,神人之尊,居然死在一群敗類手裏。嘖!”

最後一個“嘖”字簡直是餘音婉轉,可繞梁三日。可這個繞梁並不是什麽褒義。

陸南石滿臉一言難盡的表情看著他,陸北池毫無所覺,“怎麽了?我說的不對嗎?”

陸南石:……

感覺膝蓋中了一箭。

陸北池拍了一下腦袋,恍然想起來,“對了,我記得梁老爺子說過,你師父好像出自昆侖?”

陸南石:……

感覺膝蓋又中了一箭。

陸北池自以為找到了陸南石郁悶的點,安撫般拍了拍陸南石的肩膀,“沒事。事情都過去兩千多年了,就是敗類,也是當初的昆侖,和你師父無關,和你更加沒關系。”

陸南石:並沒有被安慰到!

他站起身來,裝作沒事人一樣,指著山下不遠處的村莊轉移話題,“那就是長壽村吧?”

賈山川:“對。道長不愛出門,缺什麽了,一般都是去長壽村換。長壽村沒有的,就請長壽村的人幫他買過來。道長會做一些東西,比如木雕,玉雕等。大多也是請長壽村的人出售。然後付給他們薪資分紅。長壽村的人大多都很好。”

陸南石點頭,又看向另一個方向,他沒有問,因為他知道,那是梁家宅院的方向。他買了一份地圖,來的路上一直在計算。如果按直徑算,此處到梁家距離不到十裏。

確實很近。尤其山脈還是相連的。

忽然,砰地一聲巨響。

“怎麽回事?”

眾人對視一眼,“過去看看!”

聲音這麽大,地方自然不難找。尋著動靜去,就看見了唐紹安父子和白龍王。

雙方正對峙著,而在他們身邊的是一處炸開的山洞,洞內不知藏著什麽,有微弱的氣息傳出來,而洞外有明顯的陣法封印。

大家深吸了一口氣,不由都想到了一種可能——神君墓!

若不是神君墓,何必設置這個封印?

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,唐紹安收回兵器,“白龍王前輩,封印還沒有解除,我們現在就打起來是不是太早了點。”

白龍王臉色一黑,看向眾人,唐紹安打的什麽主意,他怎麽會不知道。

周圍華國人多,即便他能奈何得了唐紹安,難道還能奈何得了這麽多高手?敵眾我寡的情況下,他很識趣的同樣收回了武器。

“你說的對。”又面相眾人說,“不如大家一起想辦法先解了封印,至於寶貝,按規矩,誰拿到是誰的,各憑本事,如何?”

大家面面相覷,最終答應下來。因為封印未解,寶物看都沒看到,就打得不可開交,顯然不是明智之舉。更何況,想要寶物的不只他們。誰知道在他們打鬥的時候,會不會有人趁機解了封印,拿了寶物走?

短暫的合作聯盟成立,但聯盟中的每個人都對彼此充滿防備,他們一起嘗試著解除封印,也時刻準備著戰鬥。

陸南石等人離得較遠,並不去湊這個熱鬧。唯有賈山川面露著急,“誰先拿到是誰的,那肯定第一個進去的人最有優勢。陸大師,你們怎麽不動。”

“第一個進去的人最有優勢?”陸南石輕笑,“外面有陣法,你怎麽知道裏面沒東西?第一個進去可不一定是好事!”

賈山川一楞,這時,似乎是為了印證陸南石的話,砰又是一聲,這回卻不是白龍王等人弄出來的。而是封印解開,一只怪獸從地下蹦了出來。

它長著紅色的身子,形狀似牛,卻有一張人臉,四肢竟是馬腳,聲音如同嬰兒的啼哭。

陸南石面色一變,賈山川嚇得聲音顫抖,“猰貐!”

撲通一下,摔在地上。

梁汾等人也都明白了這驟然跳出來的東西是什麽玩意。

有獸猰貐,其狀如牛而赤身、人面、馬足。

猰貐曾經是天神,貴為燭龍之子,性情老實善良,後來被天神貳負所殺。天帝不忍看燭龍傷心,就用不死藥將猰貐救活。誰知,覆活後的猰貐性情大變,變成了一個性格兇殘,專吃人類的惡獸。

這也是為什麽千萬年來大家都說人死不能覆生的道理。就是天帝也無法逆天而行。逆天的代價,誰都承擔不起。而逆天所得到的也未必是你想要的。

當然,眼前的這只猰貐不是傳說中的燭龍之子。當年的燭龍之子成為禍患後,被後羿射殺了。現在的這只應該是猰貐的後代,承襲了猰貐所有的兇殘暴戾。

陸南石手腕一翻,承影已握在手上,蓄勢待發。而梁汾陸北池也都已經武器在手,隨時準備作戰。

前方,有人察覺不對,保命為上先逃了。但大多數人惦記著下面是否有寶貝,不舍離去,只能與猰貐交戰在一處。猰貐的戰鬥力不俗,奈何白龍王和唐家父子也不是吃素的。尤其敵方人數不少,一時竟難分勝負。

陸南石等人觀望著,不能讓猰貐逃走害人,也不打算輕易加入戰局。

白龍王從懷裏掏出一個木頭人偶,手指在上面點了幾下,嘴巴一張一翕不知念了些什麽,突然,狂風呼嘯而起,無數鬼影飛來,纏上猰貐。

尋常鬼影,以猰貐的能力本來是不怕的,奈何這些鬼影似乎有些不一般,且數量眾多,三五抓住前腳,四六抓住後腳,還有一些抱住他的頭,竟是讓他動彈不得。

咻——

一支箭淩空飛來,正中他的腹部。

猰貐倒地,白龍王走上前,抓住箭尾用力劃拉一下,剖開猰貐皮膚,取出裏面的妖丹。

強大的武力震懾住了所有人。

陸南石心頭大駭,他覺得自己需要重新估量一下白龍王的實力。前後不到半個小時,斬殺猰貐,這等實力,坦白說,在沒有恢覆神力之前,他是做不到的。而即便在一點點恢覆神力的現在,也絕不會輕松。

哎,說到底,還是他本事不夠。

陸南石突然皺起了眉,看向白龍王手裏的妖丹。猰貐即便性兇,好歹也是天神血脈,他的妖丹本身也算是一件寶物。只是這種寶物,如果沒法去除兇性,駕馭不了,就是滅頂之災。

“看戲的朋友,可以出來了吧!”

額……被發現了!

陸南石四人互看一眼,只能從藏身處走出來。

白龍王冷笑,“華國有一句話,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。幾位是想做黃雀嗎?”

對於他施展出來的威壓,陸南石半點不懼,直接懟回去,“白龍王的意思是說自己是螳螂嗎?”

居然罵他不是人!白龍王面色一黑,咬牙哼了一聲,指著賈山川說:“你先下去!”

出了一只猰貐,現在誰都不敢去搶這個第一了。

賈山川抱緊了陸南石的胳膊,“我不去!”

白龍王:“看了這麽久的戲,總是要付出代價的。大家都是為了寶物而來。剛才我們合作殺了猰貐,你們也該出一份力。何況這第一個進洞的人,雖然有危險,但也有最先獲得寶物的機會。於你們而言,不虧。”

說的是你們,卻只敢對賈山川頤指氣使。不過是欺軟怕硬。換成陸南石試試,看他還敢不敢。

賈山川快哭了,“陸……陸大師!我……我不行的。我又不想要什麽寶貝!我不去!”

雙手雙腳並用,就差沒掛在陸南石身上了。

陸南石滿頭黑線,真是出息!好歹也修行了一千年啊!這一千年是都修到狗肚子裏去了嗎?

陸北池臉色更黑,強行把賈山川扒下來,推了他一把,“去!人家都把第一的機會給我們了,我們怎麽能不去!”

陸南石立刻明白了陸北池的意思,白龍王說的沒錯,這是利弊相合。有危險也有機會。更重要的是,他們不能慫!

“我來!”

陸南石打頭,二話不說,搶先一步跨進了洞穴。陸北池等人緊隨其後,然而,洞穴不大,不過一室之地,一目了然,什麽也沒有。連個石門暗道都不存在。

不到三分鐘,幾人就出來了,攤手,“這裏不是神君墓,只是猰貐的關押地。”

有人不信,陸南石也不解釋,讓出地方來。所有人一個個進去查看了一遍,結果一樣。

有人疑惑:“可是明明外面有封印。”

“封印也可以是用來封印猰貐的。”

“那不是防止猰貐出世的封印,而是防止有人進入的封印。而且除了封印,流露出來的氣息也不是猰貐的妖氣,而是仙家靈氣。”

陸南石眼睫微閃,抱臂輕笑,“要不怎麽說神君的守墓人厲害呢!”

眾人一楞,轉瞬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
這是守墓人設下的陷阱,使的魚目混珠之計。不過是個障眼法。如果有人膽敢覬覦神君墓,對神君不敬,就會惹來猰貐的殺身之禍。

想通這一層,眾人面色更糟了幾分。本來以為這座山說小不小,說大也就這麽大,順著靈氣濃郁處走,最多費點時間,總可以找到神君墓的。可如今看來卻未必了。

守墓人能設下這一出陷阱,焉知沒有第二處,第三處?

如今是猰貐,誰知道之後會有什麽?這猰貐不過是有天神血脈,還非天神呢,就已經不好對付了。若是碰上上古大妖可怎麽辦?

有人生了退卻之心。畢竟寶物重要,自己的命更重要。但也有人想要繼續找下去。不論怎麽選擇,大家都默契的分道揚鑣。唯有陸南石等人還站在洞外。

賈山川嘚瑟著:“我就知道道長們這麽厲害,一定會留下後手的!”

陸南石&陸北池&梁汾:……

這麽馬後炮真的好嗎?也不知道剛才是誰嚇得快哭了呢!

出息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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